不到脸上去。
她不太能接受自己处于被动状态,不管是哪种局面:就是这么争强好胜。
感到他没有后退的打算,要来真的,她忍不住问了个问题:“你不是对男女情爱的事没太大兴趣吗?”
“没太大兴趣不等于完全没有兴趣。”魏迟贴在她耳边说,“主要看人,比如你,我就很有性趣。”
他只是冷情,不容易动情,又不是和尚,并没有清规戒律要守,车,还不是说开就开,说上高速就上高速。
有些人,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比如黎稚恬。
她觉得自己准备好了接受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甚至十分期待跟男朋友滚床单,觉得那一定会是非常美妙的过程。
结果却是:她全程哭得咿咿呀呀,只会说疼得要命。
魏迟又没经验,只知道第一次都会疼,还听说喊疼也并不是意味着要结束,但,他到底还是不忍心见她哭得那么可怜。
他对她的怜惜之心足以压制生理需求,遂决定停下来。
“不哭了。”他舔去她眼角的泪,温柔极了,“不做了,我……”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撑起身,结果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腰上一沉。
她将腿搭在他的后腰上,用了力气,以至于他没能起身。
魏迟见不得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心软的一塌糊涂,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倔强。
他真心服了,她就连这种事都要逞强吗?
这是没有输赢的事啊。
他忍不住问她:“痛并快乐着吗?”
他不清楚女生的感受,但他需要清楚,只有两个人的场合,他不介意和她交流任何事。
黎稚恬的感受很复杂,不全是疼,但也是真的难受。
她哭唧唧地说:“疼,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放开你。”
时隔十年,她终于吃到了时光欠她的那颗糖。
心理上的满足远大于生理上的疼痛,其实他很温柔,她对他本人并没有不满的地方,至于生理上不够适配这件事,新手经验不足,出状况多正常。
以后两人一起努力,悉心钻研,总会有办法达到生命的大和谐。
以她的学习能力,但凡她想学,不仅能学会,还可以包教包会,所以她还挺期待:共同学习的结果。
“你说我脾气差又难哄,”魏迟贴着她的脸颊轻轻蹭着,悠然问她,“那你个性倔强,实则是个娇气包,就不难伺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