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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穿的衣裳也没找到,鞋子还没套上,先前那位姑娘就再度进来了。
这回进来端了汤进来,见着云萝坐在床沿上忙不迭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案子上 :“姑娘身体还虚着,怎么不好好躺着?”
说话间伸手扶住她,好像她这会儿虚弱成了一根无根的草,一撒手就会倒似的。
云萝这会儿脑子里面乱得到跟一锅杂烩粥似的,也不跟她较劲,从善如流得到又坐回**,由着她帮着拿被褥盖上,拿了大枕头放在身后靠着,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名碧云,姑娘若是不喜,还求姑娘赐个名儿。”
云萝不习惯人 跟她这样低声下去的说话,勉强的轻笑一声:“没不喜,这个名字挺好听。”她大字不识一个怎么给人起名字?再说了,她也没那种随便给人改名字的奇怪嗜好。
碧云揭开陶罐盖子,一股子香味儿顿时就散了开来。云萝饿狠了,哪里受得了这股子味道,虽然倔强的抿着嘴不想咽口水,但是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咕咕乱叫唤。
碧云将罐子里面的汤舀进掌心大小一只白色的碗里面,拿了勺子偎过来一副要喂她的样子。
云萝伸手:“我自己来。”这辈子除了姜榧,她不曾被任何人喂过东西,不习惯。
碧云道:“姑娘身子虚着呢,婢子伺候姑娘。”
“虚着,又不是胳膊腿断了,你还不给吃了?”
主子有吩咐要好生照料,主子身边的苟大人也嘱咐了,碧云一个伺候人的哪敢惹云萝不高兴,只能由着她。
云萝也不客气更不设防,一罐子汤连同里面的肉全部进了她的肚子。
碧云还心说她太久没吃东西不好一次就用那么多,但是见她胃口这么好,一副饿极了的样子开口一次再不好开口第二次,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一罐子汤喝的只剩下啃的精光的骨头架子。
虽然都是汤水,但是好歹也混了个水饱。
她最近胃口都不太好,倒是有些日子没胃口大开一下子用这么多过了。
肚子里面有了东西身上有了劲儿,精神也好多了,十分不客气的问碧云:“我衣裳呢?”
她问的是她原来的衣裳,碧云却没明白过来,从外间的箱笼里拿了一套颜色十分张扬的朱红色束腰绣花长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