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能倚靠之人,今日我要是不上门摆明态度要个说法,难不成他们就这一回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他们怕是会觉得我们这一家没有一条能咬人的狗,有我姜榧在也不过如此,越发肆无忌惮。只不过是折了手脚,全当一次告诫,若是再有下一次,云家也不止云萝这一个姑娘这一个媳妇,他云有成家也是有姑娘媳妇的。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管教不好,那就让别人来好了!”
里正郭守正嘴皮子利索了一辈子,这会儿被一个初来乍到的小辈说的哑口无言。方才他还能口口声声拿长辈晚辈说事,拿动手不对说事,但是这会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姜榧字字句句,有条有理,他没法辩驳。
把他跟云有为送走,姜榧也没立刻回屋里,而是看着云有名,犹豫了半天才喊了一声爹:“刚才有外人在有些话我不好说,这会儿就咱们俩,我就想问问你,就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阿萝再呆在这个家里合适吗?所谓家和万事兴,家里一共就四个人,差点闹出来人命。你们口口声声说拿她跟自己姑娘一样,可我没见过哪个做父母的会这样对待自己姑娘的。不过是,不过是借此不断的敲打她,叫她时刻记着你们养她的恩情,协恩图报而已!”
这话,说的十分的不客气十二分的难听。
云有名当时就变了脸。
姜榧却如同没看见似的继续道:“这些话似乎不该我说,可是总得有人说。若是能和和睦睦,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但是现在闹到这般地步。您没给我细说,但是我猜也能猜出来。云承恩死了三年了,阿萝遭受闲言碎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三年她都能忍,突然就不能忍了,能逼着她去死,可见言语行为多么的恶毒。”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云有名开口打断不想叫他继续说下去。
姜榧对上他的眼睛:“我要带阿萝走!”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姜榧玩味的看着他:“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无非是讲条件的事情。之前答应你们的都作数,我这个人说出去的话向来不会反悔。剩下的,你想要多少钱,你觉得需要多少钱能抵消你们养她这么大,你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