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沉吟道:“你说,御史张淼已经在审问了?”
“对,我们调虎离山,将郡马先调离城外,先审得是恩阳郡主,想必此刻,应该水落石出了。”
司马睿转动这手上的珠串,“既然如此,本王便亲自去看一看。”
飞砚心中大喜,“有王爷做主,我们家公子也就安全了!”
李昶眼眸微闪,但还是立刻让人去清点人数,出发仓阳城。
飞砚随后就被带出了军帐,他再次偷偷回头看了眼司马睿,像,真的像,都说文帝当年是谢家清河侯的亲孙子,那司马家跟谢家的人长得像也不奇怪,可是谢恒为什么会跟晋南王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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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破庙内
恩阳郡主晕晕乎乎被扶下了马车,一下地便有些头重脚轻,身边的侍女扶着她跨过了门槛,她只能看到好像是个别庄的模样,但还是像喝醉了酒,踩在棉花上。
她回头,看着陈嬷嬷也在后面,天地都像在旋转,想着干脆让侍女给自己端碗热茶醒醒神,免得给磊落生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惜等她入内后,不知道怎么,总能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哭声。
身后仿佛还有白影飘过,恩阳郡主手一抖,一旁的侍女问道:“郡主怎么了?”
恩阳郡主发现她不是织织,皱眉道:“没什么,这里怎么这么黑啊?现在不是白天么?难道我睡了一觉,晚上了?”
“是这样的。”
“是么?这么远,那我们现在在哪啊。”
“就在磊落生先生的别庄啊。”
“对,我在别庄,可是,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哭声啊。”恩阳郡主眼睛忍不住乱瞟。
侍女笑道:“郡主说什么呢,这里哪有哭声。”
恩阳郡主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上了台阶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扶手,结果就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骷髅。
“啊!——”恩阳郡主后背的毛孔立刻竖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就要往陈嬷嬷怀里钻。
陈嬷嬷年纪大,吃了那药,连路都看不清了,别说突然撞上来一个大活人。
一下子人仰马翻全部躺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慢慢从恩阳郡主的肩头往她的头上爬去,恩阳郡主一下子也不敢动了,“来人,来人啊,把这里的东西都拿开!”
她声音发颤,随后周边又如泣如诉的开始有女子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