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是谁?
黄涂皱着一张脸道:“那人不是你们白帮的帮主么?怎么闹翻了?”
许砚浓道:“闹翻了。”
两人走出长廊,来到院子里,帮众们瞧见被挟持了的黄涂,个个如临大敌,纷纷掏枪准备将黄涂从许砚浓的手里救出来。
黄涂慌忙呵斥道:“都退下,谁也不许伤了她!”
话音落下,众人果然井然有序的退下了。
许砚浓见状,不禁笑道:“看来黄帮主比曾经那位金帮主更加得人心啊!”
黄涂道:“全赖少帅所赐。”
“嗯,前方路远,还望黄帮主您亲自开车,送我一程了。”
她挑中了一辆车,收回手里的匕首,冲黄涂抬抬下巴,道:“就这辆吧!”
黄涂惊诧道:“不是,我不是人质吗?你的刀为什么就收回去了?”
许砚浓不言语的坐进车里。
黄涂连忙跟上,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您还是将我控制住的好,以免少帅将来想起来这桩事,难免心头窝火,迁怒我就不好了。”
他想的还挺多,许砚浓靠在座椅里,身子发软:“你若当真怕他迁怒,就不会一直配合我的行动了。”
车头剧烈的晃了晃,快要发动起来的车子,就这么在许砚浓口无遮拦的刺激下,又熄火了。
黄涂咬牙道:“许帮主,看在我也算是帮了您的份儿上,咱们可以做到看破别说破吗?”
许砚浓道:“...胆小鬼。”
没有男人愿意被称为‘胆小鬼’,黄涂也不例外,他重新发动车子,嘴里还在不停的狡辩:“不是我胆小,而是我不想死的那么冤枉。
毕竟有一首诗说得好,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许砚浓勾勾唇角,挑拨离间道:“哦?死在慕容少帅手里,便是轻于鸿毛?”
黄涂:“......”
都是他的错,这个人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有毒,尤其是这张嘴,简直不用刀枪也能杀人于无形,太可怕了。
终于认清许砚浓真面目的黄涂,在将许砚浓送回许家的一路上,紧紧地闭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