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死灰复燃般烧起熊熊大火,他不死心的将许砚浓一把抱进怀里,“阿浓,你不要怕,只要你答应我,这天下天大地大,我们哪里都去得。
只要我们离开上海,就没有人能找到我们,更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会娶你,我们就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样过日子,生儿育女过一辈子。”
回答他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这一刻,阿玄终于死了心。
许砚浓冷然道:“滚开!你若是再敢说出这等悖逆人伦的胡话,我不介意替父亲和母亲送你这个孽子上路。”
推开门,走出去,浓烈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在身上,许砚浓却只觉得阳光刺眼的很。
她没有吃早饭,更没有心情问过阿玄是否有要认祖归宗的意思。
曾经有多么期待能为林若绾寻回儿子,许砚浓现下就有多么的悔恨。
她为什么要苦苦为林若绾寻找儿子呢?
真是犯贱啊!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巧合的知道,夺走她**的男人,其实是她的亲哥哥。
难得糊涂,一世糊涂才是莫大的福气,偏生她为什么就非要活的那么明白,那么通透呢?
“砚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许砚浓出来时,已经错过了早餐的时间,林若绾敲她的门敲不开,便让下人给她备了一份早点,等她洗漱后,再给她热热。
毫无胃口的许砚浓,不敢去拒绝林若绾的好意,她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步踏错,被林若绾看出什么端倪。
坐在餐桌前,味如嚼蜡的吃着早餐,林若绾突然就在她心坎上捅了一把刀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阿玄呢?”
许砚浓捏着勺子的手微颤,“不知道。”
林若绾瞧她神色不对劲,便也没有再追问。
阿玄对她来说,仅仅是一个颇一个有好感的孩子,那微薄的好感,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孩子来的重要。
许砚浓眼神木讷的吃着饭,丝毫不愿提起阿玄。
林若绾猜想着,这两个孩子许是闹了别扭,年轻人们小打小闹的闹个脾气那还不是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