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是白帮的首领,却也从未毫无缘由的便去伤害一个无辜人。
他不信许砚浓对自己的属下严令禁止行凶作恶,自己却滥杀无辜。
许砚浓头疼的很,这几日许观山与林若绾已经缠着她,用各式各样的办法来套她的话,就是为了问出,她究竟是怎么杀死的慕容景,又是因为什么杀的他。
因为她的过失,牵连了父母,她对父母是愧疚的,所以即便是再怎么不耐烦,许砚浓都会忍着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但是阿玄算是哪根葱哪颗蒜啊,他凭什么也来质问自己?
许砚浓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怎么?改行做侦探了?”
她的事,还轮不到他来过问。
阿玄眸中闪过一抹伤感,十五年相依为命,他竟然连关心她的资格都没有。
许砚浓抱起桌上那高高的一座小山似的报纸和书籍,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预备一会儿全都烧给慕容景看看,让他知道知道,她活着其实也并不轻松。
转回正题,阿玄一一将账本上的账目罗列出来,讲解给许砚浓听。
“家具厂为什么会亏损这么严重?”
阿玄说:“...这些日子,我一直找不到你的人,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咱们新近投资的家具厂,被烧了。”
烧了?!
许砚浓满目惊诧,近来的上海秋雨频繁,气候并不干燥,那家具厂又是因为什么起火?
“有无人员伤亡?”
阿玄颓丧的摇摇头,道:“受伤最重的是看门的大力,但是他不是被火烧伤的,而是被武士刀给捅伤的。”
许砚浓眉头一拧:“日本人?!”
“没错,大力醒来之后,亲口说,趁夜放火烧了咱们厂子的就是几名日本人,他想亲手抓一个活口,却没想到对方手里有刀。”
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才又说道:“不过,你放心,大力送医及时,虽然受了不少罪,但小命至少是保住了。”
许砚浓怒气横生,“他们又不做家具,生意上和咱们并没有冲突,为什么要放火烧咱们的家具厂?”
阿玄大胆猜测道:“会不会是先前那位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