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林若绾做梦都盼着的好事,如今她却摇摇头,说:“现在不是好时机。”
什么时候是好时机?
许砚浓想问,却又将疑问咽了回去。
将家里那些该除的人除掉,将在许家背后作乱的‘鬼’抓到,便算是好时机了吗?
“母亲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不争不抢,一心只为了这个家。”
家产本就该有许砚浓一份,原来也是该她独得的,她却将玲珑那孩子找回来认祖归宗,这就说明她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家产不家产。
应得的人不在意,没有份的人,却痴心妄想。
林若绾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非得有人想要独占呢?
“你放心,这个家永远是砚浓你的。”
许砚浓并不想要:“这个家是我们一家人的,父亲、母亲、玲珑和妹妹,你们都是我的亲人,这个家有你们才是家,不然它就只是一个造价不菲的牢笼。”
她心安处才是家,有亲人、爱人、友人的一方天地,才能让她心安。
林若绾很是动容,她追求一生,不也只是为了能有一处可以让她生偏安一隅,心底踏实的活过一生的家吗?
“好,我答应你,等你父亲好了,咱们就一起回家。”
许砚浓无声的牵着林若绾的手,给予她最坚实的依靠和安慰。
两人匆匆用了一口饭,又回到手术室门口,慕容尧站起来扶林若绾坐下,手术还在继续。
许砚浓看着闪烁的红灯,突然说道:“尧尧,快让人将许家,尤其是我爹的书房...还要账房先生,经手过我父亲财物的人,全都扣下来!”
慕容尧见她神色紧张,便知道她绝不会无事生非,也不问她缘由,便立时让副官领人去办。
林若绾脸色惨白的攥住许砚浓的手腕:“砚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贵族医院中病患很少,此时长长的白色走廊里,静悄悄的鸦雀无声,许砚浓急促的喘息声便显得格外明显刺耳。
她说:“太巧了,那个人既然要对父亲出手,为什么不在最最顺利成长的时候出手,反而在玲珑刚刚记回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