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自保的资本,还能护着他也完好无损。
他摇摇头:“意外从来都发生在我们没有准备的时刻。”
倘若是敌我力量悬殊的很,曾经的绝望与崩溃他还要再面临一次吗?
许砚浓道:“可这一次我们有准备呀!”
轻柔的爱抚过慕容尧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眼底的彷徨与柔弱尽收眼底,许砚浓心疼道:“尧尧,你是一个军人,是上海乃至整个南方百姓们的依靠,若是连你都要退缩,他们该怎么办?
我知道你怕,知道你想要带着我躲起来,躲过这场战乱,可战乱总要有人平息,不然我们躲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总要有回来面对国破山河败的一日。
只有我们破釜沉舟的与日寇一战,将他们彻底的赶出华夏,才能一劳永逸,换来永久太平的日子。
你只要顾好前线,安心的打仗,我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干娘和小茵。”
哪怕只是为了安慕容尧的心,她也会说到做到。
趴在她颈间的慕容尧闷闷的点点头,他们已经被逼到了不得已的地步,身后便是万丈深渊,已然没有了退路,只能努力的说服自己往前看。
“咱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做‘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日本鬼子在我们国土上肆意的烧杀抢掠,迟早会得到属于他们的报应,将他们赶出去,让他们夹着尾巴狼狈的滚出我们的国土,是迟早的事。”
这是她一直深信不疑的未来。
不屈不挠的国人,不卑不亢的国人,英勇无畏的国人,定然会造就一个盛世华夏,让那些环伺在华夏周围的豺狼望而生畏,再不敢犯!
慕容尧最终也没表个态,说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夜里,许砚浓躺在**,望着西窗外的月色,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她在思索一个完全能够说服慕容尧的法子,思来想去,天蒙蒙亮,东方的天空见了鱼肚白,许砚浓才将将想出一个还算妥帖的法子,只是那个法子虽好,实行起来却多多少少有些困难。
还没待她将那个计划在肚肠里来来回回的倒腾上几遍,再思索周全些,她的房门便没砸的震天响。
早起的回笼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