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压抑自己的情欲,憋闷的俯身,将脸埋在许砚浓脖颈间,嘴唇轻轻的蹭了蹭:“你的诺言,是天底下最好的激励。”
许砚浓抹了抹他软软的发顶:“我也会尽我所能,助你一臂之力。”
助他早日驱逐强掳,早日收回旧山河,助他早日...娶到她。
第二日,慕容尧想要陪着许砚浓,给她些底气与阿玄周旋,许砚浓却摇摇头道:“不用。”
底气向来都是自己的,永远不是任何人能为她撑起的。
吃过早饭,慕容尧便离开了。
阿玄照常守在她身边,脸上的神色一如往日般不见悲喜,仿佛昨日的那桩事都是许砚浓的错觉一般。
可他伪装的再好,发生的过的事,也终究不能抹去。
她瞧着阿玄,等着看他的态度,阿玄却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再提昨日的事。
许砚浓彷徨良久,终于试着开口道:“...丧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白帮那些兄弟,跟着她的时候,没能享过什么福,如今人都没了,许砚浓不愿意在葬礼上,再委屈了他们。
阿玄恭敬的答道:“请了阴阳先生相看了风水最好的墓地,停灵七日后便要下葬。”
许砚浓点点头,心中多了些许的安慰。
人人都说风水好的墓地,葬在其中的人,来生会投生在大富大贵的人家。
她真心祈祷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来生都能大富大贵,顺风顺水的活过一生,再不要过这种刀口舔血的亡命日子。
“你...你...”
结结巴巴半晌,还是没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许砚浓郁猝的揉揉太阳穴,她向来最是厌恶吞吞吐吐,又优柔寡断的人,什么时候,她自己也成了这种人?
捏了捏拳头,许砚浓终于下定了决心,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感情这种事,永远是快刀斩乱麻,不能拖泥带水的。
“我昨日说的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阿玄,我们不合适,也不可能,之前的十几年我只将你当做哥哥,之后的十几年,几十年,我也只会将你当做哥哥。
你若是能放下对我的心思,继续留下来,我愿意将你认作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