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肆,想必在他的眼中,她已经是死人一个。
一个注定要死的美人,那便宜不沾白不沾。
阿玄不理解,总觉得这人胆子太大了些,他说:“他应当是知晓了您和慕容少帅的关系,为什么还敢这么做?他就不怕——”
“怕什么?怕慕容尧冲冠一怒为红颜,和他来个鱼死网破?”
许砚浓嗤笑一声:“你难不成忘了,在沪北那些权贵的眼中,我于慕容尧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而已。
徐老头他连军火生意都敢沾,那就说明他身后势必不止站着一个漕帮,还有一个军方的势力在背后,为他保驾护航。”
有这样的背景,慕容尧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相好,是被徐老头算计,可权衡轻重,他绝不会为了一个‘替身’与好几方势力,公然翻脸开战。
阿玄脸色彻底的阴沉下来,虽然他们都知道,如果许砚浓有什么不测,慕容尧必定会大开杀戒的为她报仇,一如当年他血洗上海滩。
可明明是真话,却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们。
有些人为了钱,为了权,孤注一掷的朝着黄泉路上,马不停蹄的奔赴,许砚浓想拦都拦不住。
许砚浓从桌上捏了一颗松子糖丢进嘴里,她所有的香烟存货都被慕容尧给收缴了去,连个烟盒都没有给她留下。
她嘴里白开水似的,寡淡无味的很,总觉得空落落的难受。
嚼着糖,许砚浓叹了一口气:“阿玄,什么大风大浪的咱们都经历过了,这点小阵仗,不算什么。”
早年间,她与阿玄在河南,少年时期便在那个盗匪猖獗的大省,闯下了名号。
多少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如果怕死的话,他们就不会做这个营生。
“你找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提醒兄弟们注意警戒,告诉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开火。”
既然徐老头敢在走镖的货物上动手脚,那说不得收货的地点也是假的。
阿玄点点头,下车前,问了许砚浓一句:“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就真的只是为了除掉我们这个没有后台的白帮?”
那造价着实不菲。
许砚浓靠在车里,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