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珑一听,险些被气的当场昏厥过去!
许砚浓心下也是一惊,脸上却是一派的风平浪静,她挑挑眉,云淡风轻的睁眼说瞎话:“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早你一天,班主也将玲珑卖给我了。
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去找班主对峙!”
慕容钦胆敢答应,她就敢拽上慕容尧一道过去,就算是慕容钦在外面如何的狐假虎威,依仗的不还是慕容尧的势吗?
放本尊在这儿,她相信,班主一定会很识时务,也一定会配合她做那个假证。
“你!”
慕容钦被许砚浓的无耻,气的脸上的冰山似的冷峻面具,寸寸皴裂。
碍于许砚浓的身份,却又不是他能随意动手强抢的人,正是无计可施的时候,林艳秋却施施然的走过来问许砚浓道:“许先生包养伶人,少帅...我表哥知道吗?”
少帅和表哥两个字,被林艳秋加了重音。
她在提醒许砚浓,于慕容尧来说,许砚浓只是个被豢养的宠物,而林艳秋于慕容尧来说,却是表妹,是亲人,未来也可能会是亲上加亲的更亲密的关系。
他们看许砚浓的眼神,活像她是慕容尧饲养的小宠物似的,宠物就该一心只守在主人的身边,如果一旦背主,被主人知道了,那她的下场只有被抛弃。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过问。”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她与慕容尧并不是那种关系。
“许老板在行事之前,当真没有将少帅的喜怒考虑在内?”
许砚浓可以不理会林艳秋,也可以不理会慕容景,但是慕容钦不行。
他是慕容尧身边最最得力的副官,不是许砚浓凭借着自己一时的喜怒哀乐就可以随意开罪的。
她神色凝重的看着慕容钦,视线从他刚毅的脸上,缓缓地挪到了他腰间的配枪上,“小副官,你可知道你身上穿的这身军装有什么含义?”
慕容钦眉头微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突兀的问题。
许砚浓见他不回,便正色道:“军装,为军戎之饰装也。这是明面上的含义,可我们老百姓认定中的军装却只有两个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