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没有,而是那人做的实在周密严谨,根本就无人察觉他的失踪。
小孩子真的郁闷了,低气压的蹲坐在沙发上,团成了小小的一团。
他从未想过父母不欢迎他,从未想过如果父母是许少爷这等富商或权贵之家,那么他这下九流的身份,他们可会嫌弃?
岳玲珑肉眼可见的蔫儿了,许砚浓还诧异,这孩子的抗压能力不至于这么差吧?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不就说一句他爹娘不知道他的存在吗?
不知道,咱告诉他们不就得了?
以三姨太太当年盼儿子都盼的疯魔的劲头,知道了她有岳玲珑这么乖巧的一个儿子,定然会兴奋的撅过去吧?
岳玲珑郁郁的将心头盘亘的不安,如实道出。
许砚浓听完不得不感叹:“男人心海底针啊!”
这都是什么破逻辑,她气的揪着小孩儿的耳朵,恨不得将他给吼醒了:“他们若是敢嫌弃你的身份,你就问问他们,他们是怎么给人做爹娘的?
将将出娘胎的孩子,就那么被人给轻易的掉包了,他们怎么就眼瞎、心瞎的一点儿没瞧见?!”
但凡当年的许观山在三姨太生产时稍稍上点心,岳玲珑都不会一辈子过得这么漂泊坎坷。
“我、我不能这样...”小孩子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又红了一对儿眼睛,小兔儿似的,可怜兮兮的望着许砚浓。
许砚浓还没有结过婚,恋爱都没谈过,却倒霉催的先有了教育孩子的经验。
她甚是无力的问他:“为什么不能?”
“爹娘给我一条命,已经不欠我什么了,我怎么能恩将仇报这么责怪怨怼——”
“闭嘴!”
只生不养的算什么狗屁的爹娘?!
许砚浓冷喝道:“你没上过学堂吧?”
岳玲珑胆怯的点点头。
许砚浓:“那就等你上过学之后,再来和我探讨什么叫做恩将仇报。”
小兔崽子大字都不识一个,竟然在这里给她胡乱用成语。
松开岳玲珑可怜的耳朵,许砚浓正色道:“那些有的没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