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有家世,要学识有学识,并不比那些女人差在哪里。
凭什么她们能平步青云,她就要委委屈屈的嫁给一个书呆子,只求个一辈子不受苛待?
她从家里逃出来,逃了一路,想了一路。
女人并一定要靠男人,她也不是喜爱坐享其成的那种女人。
她大姑母,之所以在这个家里能呼风唤雨,做到大帅高位的姑父也不敢小瞧了她,不就是因为姑父能走到如今的位子,全靠林家和大姑母的扶持吗?
她有心计有能力,只要让她遇上一匹千里马,她也可以与他相扶持,一道走向人生高峰。
但前提是,那个男人得是千里马。
许砚浓自打将小夏交给慕容尧之后,便没有再过问小夏的下场。
后来,是岳玲珑找上了她,问她能不能救小夏一命。
许砚浓很是诧异:“他们夫妻俩对你好么?”
如果对他好,为了这个弟弟不欠他人的人情债,许砚浓倒是可以找上慕容尧,让他饶小夏一命。
岳玲珑摇摇头,道:“他们虽然将我从福建带出来,但是常常借口,要我偿还路上的花销,来与我们班主勒索,我登台至今,还从未得到过一分钱。”
那些钱财,班主说都被那对夫妻勒索走了。
话里内容,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都无从得知。
许砚浓皱眉,这压根就不是好,根本就是把他当成摇钱树了。
“这个忙,我没法帮你。”
岳玲珑小脸儿写满了意外和伤心:“为、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
许砚浓摇摇头道:“于你,你觉得他们夫妻俩情有可原,可在好些父母那儿,那夫妻俩,却是他们日日夜夜都想要剥皮拆骨,都难以消解心头之恨的。”
孩子是每一个母亲,经历了怀胎十月的艰辛,走过了生死大关才生下来的,可小夏夫妻俩,却为了一己之私,就将那些父母的**偷走卖掉,只为了能换来以供他们吃喝嫖赌抽的本钱。
这样的恶徒,怎么不该死?
许砚浓认为,这样的人,如果能得个好死,都是上天无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