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了。”
如许砚浓这般,不顾一切为他而战的人,本来就不会有第二个,真不知道他昨天怎么就那么伤砚浓的心。
换成砚浓说她会有和他一样好的伙伴,他也一定气炸了。
许砚浓扯扯嘴角,没有言语。
小孩子的话,之所以被人称作‘孩子话’,不过就是他们没有长性,朝令夕改更是常事。
与他计较,她可真是出息了。
“我不会再问那么愚蠢的话,慕容尧。”
看着决绝的许砚浓,慕容尧的眼圈儿渐渐红了,小小的心前所未有的钝痛着,疼的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许砚浓出了门,站在漫天的风雪中,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方才那个不管不顾就与许观山起了冲突的自己,太不应该了,不是说好了要伪装成一个懵懂无知,听话又乖巧的儿子么?
为什么就因为许观山的利用,便忘了伪装呢?
冷空气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眼耳口鼻,窜进她的四肢百骸,慢慢的僵冷了浑身滚烫的血液。
人世间,人有千百种活法。
她尝试了所有,隐忍了所有,咽下了所有的苦水,可这世间的不幸,仿佛都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阴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娘,花天酒地不想儿子死活的爹,所有爱意全凭利用掌控的爱人...
浩渺天地,世间极品的下限,全被她遇到了。
明明是垃圾都不如的东西们,却被她当做了世间少有的珍宝捧在手心里,怕摔了,怕碰了,怕伤了。
他们不怕,回过头来,一口咬住她的虎口,一点点的将她鲸吞蚕食到什么都不剩。
陷入悲伤的许砚浓站在光秃秃的梧桐树下,看着漫天飞雪,慕容尧站在屋里的落地窗前,看着渐渐被雪淹没的她。
相顾无言下,林若绾轻叹一声,规劝慕容尧道:“尧尧,砚浓不会是个好相与的,她对你好不假,可你若要她对你一直好,却是难上加难。”
慕容尧理解不了,为什么对他好还会变,不能一直好下去?
“砚浓这孩子,命苦,你对她好一分,她回你十分,你对她不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