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犹自无知的含着松子糖欢快不已的小傻子,许砚浓心累的摇摇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顶撞许观山:“不管尧尧与大姐实际年龄差多少,可按虚岁来算的话,尧尧的生日是在年后,姐姐是在年前,他们就是差了一岁呀!”
许观山皱眉,这孩子为什么突然和他强起这个?
慕容尧也不明白许砚浓为什么着重强调他与许凤荷的年龄差,但是不管为什么,能和许凤荷撇的远远的,他都乐意:“嗯,砚浓说得对。”
许砚浓瞪了他一眼,“父亲,咱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女大一,不为妻,您觉得呢?”
许观山愣了,原来这孩子在这儿等着他啊!
慕容尧更是傻在了当场,什么什么玩意儿?
谁要给谁做妻?
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就小脸儿煞白的跑出去了,一边跑还一边喊:“二姨母,快救救我啊!我不要娶许凤荷那个丑八怪!救命啊!”
许观山气的暴跳如雷:“...这、这小子在说什么?!”
他家大姑娘顶多长得不是那么精致,哪里就和‘丑’那个字沾边儿了?
许砚浓翻了个白眼儿,冲她爹微微一笑道:“实话实说而已。”
不得不说,许凤荷那张脸,真的是有些灾难。
小眼睛、塌鼻梁,一张又大又厚的嘴唇,这些五官,但凡一样长在别人的脸上,那都不能说好看。
更别提,许凤荷竟然天赋异禀的集齐了这些‘极致’的五官,还通通长在了她那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上,再配上她那一身偏黑还毫无光泽的皮肤,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许观山气的脸都白了。
这番话如果是外人说的,他定然会让这人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这话是他儿子说的,他气的自己胸口疼,也只是指着儿子哆哆嗦嗦了半晌,不敢说重话,只憋出来一句:“你被林若绾给教坏了,教坏了。”
许砚浓自己痛快了,哪里管他说什么。
左右自己这个爹是个糊涂的,被女人三言两语诓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与他计较什么呢?
慕容尧哭哭唧唧的拽着林若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