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菜过五味,酒喝了菜吃了,宾客尽欢,该有的规矩没有少后,驴大宝这才放下筷子,说起话来,把人家留下来喝酒,总不能说是做做样子,让人家连酒都喝不上一口,回头背地还不把咱骂死啊。
“牛子,你们玉字门这是想干啥?”
驴大宝看着他,也没藏着掖着,就是单刀直入的问道。
牛魁苦笑着摇头,也跟着放下筷子,无奈说道:“驴爷,不骗您,牛子真不知道他们想干啥。”
略微停顿,又继续说道:“张涛领着人,是早上到的,来了之后,那小子就劈头盖脸的把我给骂了一顿,然后指名道姓的要来吕桃村找您。
刚开始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他脑瓜子被踢了,脑子拎不清,可现在想来,是有那么点不对劲的。”
说到这里,又摇头说:“但是我真没闹明白他们,这是要干啥!”
驴大宝点头,从牛魁开口,他就清楚,对方事先真不知情,怕是那个充当搅屎棍的二愣子,也不知情,要知情的话,也就挨不上这顿打了。
“谷玉山是谁?”
牛魁忙道:“谷玉山是玉字门现任大长老,虽说是大长老,可年岁上也就不到六十岁,并不算老。
刚才你敲打的那个姓张的龟孙,是谷玉山的妹夫,两人是连襟。”
驴大宝若有所思的点头,没等他说话,牛魁皱着眉头,诧异道:“难不成是谷玉山,有意安排小舅子张涛,过来找您麻烦?可图个啥呢,总不会就图,借着你的手,抽张涛那孙子两巴掌吧?”
迟疑了下,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