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大宝笑着道:“不卖还不行?”
杨保华没笑,反而皱着眉头道:“对,不卖不行,说这东西在我手里,就是个灾,不卖给他,过不了三天我就得去求他。”
“嚯!”
驴大宝眯着眼睛,笑着说:“这么邪乎啊?”
杨保华点了点头:“从那个人走后,我就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得,平常老哥我也不是被吓唬大的,不会被人讲两句,就扛不住,但这回真不一样,那人临走时候的眼神给我的感觉,挺阴损的。”
“今天?”驴大宝收起笑容来,看着他问。
杨保华苦笑着说:“可不嘛,就上午的事情,今天你要是不来,说不定我就联系人家了,为了这么个东西,犯不着得罪人。”
末了,他又补充了句:“羊皮卷我花了一千五,黑檀盒子两千,价钱一起三千五。”
驴大宝眯着眼睛笑着说:“那你还亏五百啊!”
杨保华笑呵呵道:“亏钱咋行,人家只要这个羊皮卷,不要黑檀木盒子,还有盒子个羊皮卷也不是一个人的,这个是掮客另外配的。”
驴大宝想了想说:“上门来的那人不是本地的?”
杨保华摇头:“不是,面生的很,口音也不像是本地的,四十来岁的样子,手里拿着根拂尘,说他是个道士吧,也不像是个道士!”
驴大宝愣了下,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昨天在坝河边碰见的那个憋宝人来,跟杨老头描述的,不恰好吻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