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啥?”
吕德彪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
白勇兵的尸体找不见了,甚至都变成了小事,因为白勇兵不是他儿子,可吕光标是他亲儿子啊。
“光标没跟你们一块守灵吗?怎么会不见了?”吕德彪想到什么,试探着问道:“那小子会不会自己跑去县城里打游戏了?”
吕磊咽了咽口水,颤声道:“没,没有,前半夜还跟我们在一块来着,后来陪着白勇兵媳妇去北边焚烧塔灶给白勇兵烧纸,人就再也没有回来。”
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白勇兵媳妇说,说光标他叫白勇兵掐着脖子,给,给拖走了。”
“啥玩意?”
吕德彪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
白勇兵都死了,还能把吕光标拖走?那不虾几把扯犊子吗!
“你的意思是说,白勇兵诈尸了?”
想明白过来的吕德彪瞪着眼睛问道。
电话那头吕磊哭腔说道:“我,我们也不知道啊,就知道找不见了,白勇兵的尸体找不见,吕光标人也找不见,殡仪馆值夜的人听到消息以后,直接告诉我们等到明天早上再说,后来压根就不搭理我们了。”
“叔,你说到底咋办啊!”
吕德彪挂了电话,赶紧穿衣服。
赵淑芬在被窝里,不明所以的问道:“出了啥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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