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其实不难听出白家老太太的意思来,她这是在怨恨儿媳妇,明知道白勇兵喝了酒,半夜就应该拦着他,不该再叫他出去。
可白勇兵媳妇能拦得住他?因为跟村里猪朋狗友打牌,去劝说了两句,当着外人的面抽人家耳光,一点颜面都不给人家留,要没人的时候,可想而知会怎么样。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白勇兵的死跟别人没关系,全是他自己造成的。
白勇兵媳妇姓胡,叫胡岚,听着嚎啕哭喊大骂的白家老太太,眼神里闪过丝恨意。
对于躺在那里的白勇兵,别人都觉得吓人,她反而并不觉得有什么恐怖的。
白勇兵活着的时候,经常家暴胡岚,有时候打的她,好几天起不来炕,鼻青脸肿更是家常便饭,跟他过这么多年,都是硬咬着,为了闺女儿子挺过来的。
他活着的时候,胡岚怕,现在死了,反而不觉得怕了,因为没人能再打她了。
“怎么回事?白勇兵这是还想诈尸?”程曼玉来到驴大宝身前,轻声打听着问道。
驴大宝苦笑,摇头:“都什么年头了,还容得下他诈尸?生死有命,他就是这个命数,没什么好怨的,死的也不冤。”
程曼玉点头:“白勇兵活着的时候,就从打媳妇这点上,我就半只眼睛瞧不上他。”
也不管是在白家院子里,程曼玉逮着什么说什么。
驴大宝苦笑着道:“人都死了,再说这些没什么意义。逝者为重,入土为安,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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