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来不是那些举着镁光灯的人。”
落地钟的钟摆声里,莱昂纳多忽然意识到,这个他以为性格散漫的女人,早已在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深夜,将自己淬炼成了守护领地的雌狮。
次日一早,杜笙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遥控器镀铬边缘。
液晶屏里,莱昂纳多的私人庄园外,CNN的卫星转播车与《泰晤士报》的无人机正在蔷薇丛上空对峙。
当镜头扫过二楼某扇半开的百叶窗时,杜笙敏锐捕捉到吉赛尔一闪而逝的侧影。
她正在为莱昂纳多熨烫那件注定要登上头条的Armani西装。
发布厅水晶吊灯亮起的刹那,莱昂纳多抬手摘下墨镜的动作仿佛电影慢镜头。
这个曾在大银幕上完美演绎过纽约黒幇大佬的男人,此刻将指尖深深掐进演讲台边缘:
“我承认,我像所有在名利场迷失的水手一样,错把灯塔的幻影当作港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