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可是冯茂石震惊又疑惑的表情，让黎虹雨和周怡然她们互相对视一眼，产生了怀疑。

    难道说，他冯茂石真不知道杜浩歌是鬼王宗弟子身份？

    “虹雨，把今晚发生事情告诉给他。”

    “是。”

    黎虹雨将宁不凡和杜浩歌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出来。

    “什么，怎么可能？”

    听完的冯茂石震惊地起身，瞪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风陵和静玄师太。

    他情绪激动地连忙解释：“掌门，大师姐，我真不知道杜浩歌竟然是鬼王宗的奸细啊。”

    “该死的，他真是骗我好苦啊，那么多年，我竟然没有发现他是鬼王宗的人。”

    “掌门，此事怪我，没能早点识破杜浩歌身份，酿成如此大祸。”

    “差点儿害死你亲传弟子雪清玄，我真是该死。”

    “还请掌门对我进行责罚，我冯茂石甘愿领罚，绝无二话。”

    “但如果你们是怀疑，我和鬼王宗有关系，那我可太冤枉了。”

    风陵柳眉微皱，凌厉凤眸审视着喊冤的冯茂石，心里不禁冷沉下来。

    现在她基本相信宁不凡的话了。

    冯茂石肯定和鬼王宗有关系。

    他现在喊冤叫屈，就是演给自己看的。

    可现在风陵没有实际证据在手，证明冯茂石和鬼王宗有勾结。

    “冯师弟，你当真不清楚杜浩歌是鬼王宗的人？”静玄师太沉声质问。

    “我真不知道啊。”

    冯茂石演技那叫一个声情并茂，看不出任何演戏的痕迹。

    他要是当演员，绝对能拿影帝。

    “如果我知道他是鬼王宗的奸细，我怎么可能收他当弟子啊。”

    冯茂石喊冤叫屈地解释：“当年我在山下遇到他，看到他天赋异禀，才收他当亲传弟子。”

    “如果我知道他是鬼王宗的人，肯定第一时间杀了他。”

    “掌门，大师姐，你们要是不信，尽管去调查。”

    “我发誓，如果我和鬼王宗有关系，不得好死。”

    黎虹雨和周怡然看着他发誓，不由面面相觑。

    难道冯长老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冯长老，我知道你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