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太受欢迎了吧!
她臭屁地叉腰笑。
被出来的行岳没好气地拍在了脑袋上:“在这儿站着干啥呢?怎么不先去办公室?什么时候回来的?”
双蝉仰头:“老师好!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她对这个世界越发有了安全感,与这里的人和物建立了感情,便再无保留。
双桃教她你要跟你亲近的人抒发自己的情绪,喜欢要说,开心要说,当然,生气也要说。
前提是他们愿意并且能够听你说这样的话。
行岳哪遭得住这种直白的撒娇攻击啊,小朋友太可爱
现。
队伍穷啊,缺钱啊,你当棋手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什么梦啊世界冠军啊,那都是暂时看不破的迷雾罢了,等最后才知道,其实还是钱啊!
行岳听着越来越生气,对方还一副我是在掏心窝子地跟你说的“好意”。
在那一刻,行岳突然发现,浙江队好像烂掉了。
他甚至记不太清,最初的那个浙江队是何模样了,只依稀记得,那时队里的领导层还都是他认识的知名棋手,一个个做着培养出世界冠军的梦。
赚多少钱?那是额外的,没什么关系,能活得下去饿不死就行了。
有的人离职,有的人回了家,还有的人仍旧在队内。
时间带来了人的转变,换一条路走的,扭头看向行岳,说你怎么还在原地。
可他不在原地啊。
他在自己的那条路上,跑了很远了。
最后是有点不欢而散的,行岳走前还冷笑:“赚钱?她11岁又长得这么好看,真要说想赚钱,直接学艺术当明星不比苦哈哈跟着打围棋比赛要快得多?你们培养明星能比得上娱乐圈吗?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跑了另外两个相对熟悉的队伍,人家的态度也大差不差,好一点的就是说资源有限,还是会拿来培养男子棋手。
故而,被行岳哭哭啼啼诉苦的刀伽彧,在支持双蝉选择衢州队这方面,分外坚定。
听闻双蝉的妈妈在跟人谈签约条件?*?,还专门带了律师,行岳不住地点头。
“可以可以,应该的。”他说。
之前提到如果双桃不急的话,等到双蝉进国家队、参加兵圣杯选拔赛
双蝉不知道行岳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还在啃辣条:“老师我以后在衢州训练的话,就能回道场找你们啦!”
道场的环境超好,她超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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