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用出交通费,吃住这边全包,比到最后还有奖金。
之前赛事下发的时候建议所有人尽量克服困难来参赛呢,还要人家掏钱的话就太不要脸了。
古凝安也来安慰苗飞白:“世事无常!”
苗飞白:“下午我给你俩加油哦!”
第2轮双蝉还是没对上她想要的对手,对方在形势最好的时候下了个恶手,被她抓住了机会,兵败如山倒,双蝉的白棋摧枯拉朽一路平推到底。
给人都打到忧郁了。
“……你棋,一直这么凶的吗?”他还是上届的初段,现在也是初段。
双蝉坦率承认:“是的。”
对手叹气,对手摘下眼镜,对手默默地擦了擦眼角。
秉持围棋礼仪道谢告别的时候还能绷住,等他转身离开了赛场见到朋友,嗷呜一嗓子就哭人家身上了。
“好凶,好特么的凶,怎么能有这么凶的棋?她才11岁,我学棋年龄比她生存年龄都大了,好吓人,我这十几年学棋是白给的吗?”
白不白给的不知道,情绪激动倒是在所难免。
紧张刺激的赛场,一点点流逝的时间,疯狂交战的脑力计算,沉默中是无边际的智慧碰撞。
一丝失误就会被对方抓住,这种宛如被他人捏住了心脏掌握着生死的压力,导致情绪时刻挣扎在崩溃边缘,一息爆发,再控制不住。
连胜两轮,人数锐减。
余在场上的都是胜者,明天将有14进8,幸运儿得以补进一个位置来确保半决赛的4人位。
双蝉打哭了别人,古凝安被别人打哭。
又在第二天早上见到双蝉的对手就是昨天打哭自己的徐代,嘎嘣就咬碎了嘴里的饼干。
“哎嘿,复仇!”她给双蝉呐喊助威,“冲鸭——”
双蝉坐在场地内,顶着周围人的热切目光,看向徐代的眼睛里充满了战意。
徐代惶恐地听见了对面这个声名鹊起的小妹妹坐下的同时轻叹一声,欢快地对自己说:“终于对上你了!”
旁人都是祈祷不要遇见他,偏她,从第1轮开始就在疯狂念叨他和戚歆之的名字。
双蝉端坐枰前,眸光如淬寒刃,锋芒灼灼似可洞穿对手躯壳。
周身腾起的战意,仿佛苍鹰在俯瞰自己的猎物。
硝烟味儿太浓了,呛得徐代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狼狈地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古凝安忿忿咬着饼干,嘎嘣响声里是她对昨日的回忆。
好不要脸的徐代!全是演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