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久没下棋啦,师兄来下棋!”
时光荏苒,去年初见就是一场对弈,那会儿还是平辰潍在窗边安静地等着双蝉。
现今,已经是双蝉点名黑箱平辰潍才能有对弈的机会了。
平辰潍:“好!”
他莫名地有了紧迫感。
没有定段的双蝉,跑得太快,快到他都愧对师兄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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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桃在杭州接到双蝉,又带着她回了衢州。
双蝉跟她说这几日的见闻,还骄傲抬头:“我所有的对局都赢啦!”
然后又说好多拍摄和采访,一茬一茬的,速度快得她这么好的记性,都没把见过的人记全了。
“是不是累坏了?”双桃心疼地道,“采访太多了,之后不接了。”
双蝉长叹一声:“比下棋都累哦——”
双桃被她的表情逗笑:“是呀,学习和下棋是最单纯的事情了,其他的才是麻烦呢!不过都很累哦!”
双蝉:“一动不动就不累了,但是生命在于折腾!”
双桃:“哇,我们阿蝉这么有哲理呢!”
双蝉臭屁叉腰:“我是哲学家!”
双桃鼓掌:“真棒!”
衢州是最熟悉的地方,进了道场就跟回家一样,尤其是一条充满了礼花的路,冲段关键期的同学们还特意给她送来祝贺。
“阿蝉世界冠军!天下第一!”
“啊啊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双蝉双蝉!业8业8!”
砰砰的礼花响声里,彩色碎片落了一地,也落了双蝉一身。
双蝉:“谢谢谢谢!对对对我第一!是的是的好想你们!”
仿佛回到了晚报杯夺冠之后的那一天。
古凝安嗷呜一声就扑了上来:“呜呜呜我好想你!想死你了呜呜呜!”
秦玲玲:“我也好想你啊我的阿蝉!”
一群人就这么的围了过来,将她包在了最中心。
行岳在不远处的檐下欣慰地看着这边。
道场最近接到了许多求学申请,有为了明年定段的,有想去体验一下今年定段赛的。
里面的女子棋手数量,占比到了1:1。
前路如何暂不可知,但这么惊人的比例,足以令他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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