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开心地与其打招呼。
洛灵华:“你怎么上火啦?”
双蝉的嘴角在起皮,从上海来了北京有点不太适应。
五月份的浙江正是梅雨季,江浙沪一带的雨水不少,空气湿度大,但北京不一样。
之前来这边观察道场,气候也是双桃不太喜欢的因素之一。
洛灵华提出建议:“可以喝点菊花茶,清热去火。”
她看着双蝉给自己扎的辫子,好羡慕:“你手好巧!”
双蝉的头发长长了不少,这次没有去修短,已经到了肋骨的
该人:“就是因为起伏太大,我才看不准。”
又好奇又好奇的,给她急得嘞。
围棋需要两个人才能下,对手的水平也会影响到棋局的模样。
双蝉从去年到现在的所有能找到的公开赛事里的棋谱,由于对手水平不高、起起伏伏,加上她在飞快进步,导致了她表现出来的实力忽明忽暗。
比如墨非,他在世青赛时候带过她一段时间,照理来说应当对双蝉还算了解的。
可等到前阵子又接触,原本印象里的“天才”变成了“超级天才”。
一开始只是期许双蝉能够打满一半的联赛,胜率能过50%就可以了,现在他觉得完全可以排满全程。
至于胜率?不说100%,起码也能80%以上!
墨非反复往来北京与上海,每每回归国家队,与同事们交谈之际,都要夸一夸双蝉。
同事已经听出茧子来了,喊他赶紧把人带到队内啊,天天叭叭的就知道勾引他们。
双蝉像是一座浮起的冰山,当被观察到的时候,已经是庞然大物了。
人们为其惊叹,又下意识地不敢想象藏在水下的部分会有多么巨大。
赢了世青赛、赢了晚报杯,这是她露于人前的冰山一角;
让先对上邸寄松、咎春能赢,这是她藏在水下的一方模样。
不接触她,不翻到水下,就看不到她真切的体积。
问苗飞白这个问题的人,并非当真猜不到双蝉的实力。
相反,就是因为太过于骇人,不符合常理,所以她潜意识地抗拒着。
苗飞白看着对方,分辨出了她脸上的纠结。
她仿佛在说:不可能吧?太夸张了!吓死了。
然而,话又说回来,天才从不以常理判断。
苗飞白与双蝉初见时,也以为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