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比赛里能找到的符合要求的对手不算多,全赢了也不够升七段的积分。
她需要战胜男子棋手,且是五段到九段这个区间的。
再往下的段位,于她无益。
尾星雨笑了笑:“我会努力的。”
职业初段一般一两年就可以成为二段,六段到七段如果只靠升段赛和对局数的话,花费六七年也正常。
她如果想快点升段,就得在大赛里拿名次了。
这也是她的目标。
连着一周的高强度比赛,双蝉的身体和脑子都有点累,延谷槐的话说完了以后,她刚巧打了个哈欠。
等尾星雨回答了,双蝉跟着点头:“很快哒很快哒!”
逗得延谷槐又是一阵笑:“那我等着!”
身份铭牌被塞进了亚力克三角架里,双蝉倾身细看,只觉得自己的名字跟这个7段的数字真的很搭。
嗯,比6段好看!
再看看咎春后面跟着的九段,尤其是下面还有一行“职业棋手”,与自己的“业余棋手”相比,正式感严肃性直接拉
()牧遥行呢?
网络围棋的发展让很多人变得有棋可下,然而,不是谁都有电脑,也不是谁都有网线。
偏远地区的“牧遥行”可能没有网络,但一定知道定段赛。
言魁收到佛华采的表态时很诧异,这位最怕激进也最喜欢圆滑的棋圣,居然以自己的名义提请定段赛不设任何年龄限制。
他都暂时没想要继续动年龄限制,结果保守派领头人来信说他这个激进派改革者太保守了。
言魁:……哇哦。
也是真切感受到了网络上大家开玩笑的“保守派嫌弃激进派太保守”这句话。
阴差阳错吧,佛华采对牧遥行的脑补,推动了他一直踌躇不前的步伐,对言魁的支持也从私底下转变到了明面上。
对言魁来说,这样的变化肯定是有益的。
双蝉不知道这么多暗潮涌动,她告诉佛华采师父的事情,仅仅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名字,听到千百年后的棋手们对湮没在历史尘埃里的无名者的认可。
她没考虑那么多。
比赛一开始就对外界无反馈,庞屹春的视线、延谷槐的若有所思,都不在她的感知之内。
她垂眸,望着棋盘,也望着对面那衔白子而来的手。
咎春很认真。
按照完美想象来模拟,参加比赛不论大小都应当拼尽全力,不能因赛事类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