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门口传出来“庞屹春赢了”,更是将今年这场赛事的戏剧性推至高·潮。
“好熟悉的一幕,庞屹春要与另一人争夺冠亚。”
“双春之争……咦,这次的居然也是‘双’,竟然重叠了。”
“哎,钱江晚报你们交会费了吗?别到时候双蝉拿了冠军,又被扣了名额啊!”
庄熠没想到自己还会被提名,虽然很多人其实不知道她在哪儿站着的,也或许根本不晓得她就是钱江晚报的领队。
但不妨碍她没好气地在人群里嚷出那句:“早交了!你当我们好欺负啊!”
“哈哈哈哈哈!”
“贵州晚报来了吗?耻
走过一道坎了,回头也没有路,那道坎时刻提醒着他不能放弃,于是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走了下来。
队友当然记得这一个事件。
大家的年岁相差不多,前后两年而已,吵得那么热闹的过往是所有人统一吃过的大瓜。
“晚报杯怎么了?”
咎春装作不经意地问着,埋头吃了一口米饭。
队友:“双蝉要跟庞屹春打决赛,最后一轮了,我看媒体都在报道她很可能会赢。”
把正在看的手机界面递到咎春眼前,队友继续嘚吧嘚。
“厉害啊现在的小孩子,才十岁!我十岁在干啥我都给忘了,不是在道场就是在哭着找我妈说不想下棋了。”
“哎你看她的这个棋,我觉得不像是业余段位,这思维比我都清晰。”
“你听我说话了没啊?”
双春之争。
咎春又见到了这四个字。
当年形容他跟庞屹春的,现在原封不动地挪来,换到了双蝉身上。
队友乐呵着:“要我说这群记者也是故意的,太不给人面子了!闹那么难看,我就不信他心里没这根刺。”
指的是庞屹春。
既得利益者为什么要有刺?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再说什么无辜,也终归是受益人。
咎春冷笑。
队友:“不知道双蝉妹妹能不能赢,我今天就蹲下午这一盘了!”
咎春:“肯定赢。”
喋喋不休的队友惊讶扭头:“你居然不是哑巴?!”
我都说那么多了,你连个点头都没有,现在倒是说话啦?
咎春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