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跳跳的,格外配合这些欢呼与布置。
身为i人原还有点头疼的平辰潍,慢慢地放缓了脚步。
秦玲玲送完花就又缩了回去,短短十几米的路,下一个流程就是“嘭”的一声纷飞的彩带。
双蝉眯着眼睛仰头:“哦豁——”
她也是学坏了,来这里以后丧失了复杂的语言系统,感叹词除了“哇”就是“哦豁”,非常匮乏。
行岳他们就在路的尽头,一行人连带着没有被安排在路边的其他学生们,笑眯眯地看着那两位冠军。
平辰潍也逐渐从腼腆到淡定,以惊人的适应力快速接受了这种庆祝方式。
双蝉:“谢谢谢谢,很好看很盛大很喜欢!”
平心而论,这群人布置得有些杂乱了,气球鲜花彩带都想要的结果,就是什么都不愿意放过,而且越多越好。
不如专业人士给出的色调统一,紧急布置下也略显粗糙。
可正是这样的繁杂色彩,配上双蝉怀里的向日葵郁金香百合花束,那夺目的颜色才更衬得上她的笑容。
行岳看了看自己要送的小熊玩偶,再瞧瞧那边的双蝉,只觉得这小熊的笑容跟她的好像。
“欢迎回来,我们的冠军!”
他伸直了手臂,将小熊递出。
双蝉抱着花双手接过:“谢谢老师!”
平辰潍那边也从漆狩手里接了一只兔子:“谢谢老师!”
“冠军冠军!”
“阿蝉你最厉害了!”
“平哥世界第一!”
“我们有俩冠军!”
当一人扯破了喉咙发出呐喊,态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最争强好胜的年纪,不管什么方面都要比一比,庆祝的欢呼自然也是!
“双蝉世界第一!”
“道场最强!”
“啊啊啊啊啊!”
比捷克的赛事现场更热烈的欢呼,童声鼎沸,隔空超过了那日的颁奖仪式。
庆祝的必要性在于,情感的强烈反哺,让双蝉和平辰潍落实了冠军的真切感受。
双蝉低头,看着那正对着自己绽放的向日葵。
依稀间仿佛看到了穿着黄色衫裙的牧遥行。
你看啊,师父,这么多人在为我欢呼。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