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小孩子来学,对其成长也有好处。
不单单是思考模式,输棋了以后要怎么开解、进步,也是一种锻炼。
对面的男生打完自己,把眼泪憋回去,然后闷声地跟双蝉复盘。
心理素质也算得上不错了。
双蝉突然发现,他们这群人不剪头发也挺好的,刘海儿遮住了眼睛,还能藏住哭泣。
挺有用的。
为了让这群孩子不要惧怕定段赛,多点信心,四位初段棋手也是不断地趁着大家休息的间隙,给他们讲述自己当年的定段过程。
“我那时候也紧张,但后来想着,伸头
,然而,长大后才对围棋有了兴趣并且努力学习的人,也会因为这个限制,这辈子都不能参加定段赛。
能不能参加,与愿不愿意参加,是不一样的。
遑论由于可笑的骨龄测试不严密,导致超龄无法参赛。
现在放宽到25岁的年纪,就好了很多。
离谱的骨龄测试也随之取消了,现在更注重身份证和户口本信息的报备,并保留在之后的追责权限。
否则行岳在道场内部食堂给孩子们疯狂补营养,这一行为也不能推进得如此之快。
栾琛那句:我毕业了什么都有了。
不仅在诸座高校里如此,行岳道场亦是这般。
不得不说,这种吐槽棋协、道场、定段赛艰难的信息分享交流,很大程度地拉近了四位临时助教与孩子们的关系,同时也让平辰潍秦玲玲他们放松了许多。
双蝉一半儿是听故事,一半儿是为了明年的自己,听得格外认真。
秦玲玲:“看来大家都很紧张,我还以为他们这种天才,随随便便就过了呢!”
双蝉:“都会紧张的吧,比赛那么多人!”
秦玲玲看了看她:“你下棋的时候就一点都不紧张。”
双蝉觉得这句话不对:“我也紧张的,不过也很开心。”
一件盛大的严肃庄重的赛事,从日期确定那一刻就足以令报名者揪心,这是它本身就具备的压力。
双蝉当然也会紧张。
就比如现在,她为即将到来的段位赛而认真谨慎地准备着。
只不过,她的紧张更多是化作了动力。
秦玲玲抓住了双蝉的手:“等送我们去比赛的时候,你一定要赐福于我!”
被当做围棋之神的双蝉:“……”
她反握住秦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