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动就能传得沸沸扬扬。自己这肚子毛病要是被嚼上几句,还不得被笑说是馋嘴吃坏了?一想到那画面,他心里就直打颤。
雨柱靠在床头,心里暗暗琢磨:眼下可不能再显得虚弱,不然院里人怕是又得盯着自己说闲话。可偏偏这肚子里翻江倒海,他根本提不起劲。想到这,他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真他娘的晦气。”
他闭上眼睛,心里却浮起种种画面——许大茂吹笛子的模样,易中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棒梗昨晚骑车时的笑声,还有娄小娥那模糊的影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日子简直像个绕不开的圈子,一天天全是琐碎,哪一样都甩不脱。
灶台上的柴火噼里啪啦地响着,他低头忙活,可心思根本不在锅里。他心口涌上一股急切感——那场许大茂的笛子误会,看似解开了,可易中海始终没公开表态。院子里的人心里仍旧存着疑窦,随时可能再挑事。他憋得慌,就怕拖下去,矛盾又会死灰复燃。
“唉,这老头子也真是,明知道自己看错了,咋就不肯松口呢?”他心里暗急,手里的勺子搅得稀饭都快溅出来。
“柱子,咋回事啊?脸色比昨儿还难看呢。”一个妇人探头进来,眼神带着几分试探。
雨柱立马收起皱眉,扯出个笑:“熬夜熬的,没事。”说完赶紧把她打发走。可心里却更急躁了,暗道:再这样下去,院子里的火苗真要压不住了。
他强忍着不适,端了几碗饭菜送到院里。看见易中海正拄着手杖站在门口,眉头紧皱,似乎又在琢磨什么。雨柱心里一紧,咽了口唾沫,走过去硬挤出笑:“大爷,昨儿晚上那笛子声,您听清楚了吧?是不是该给老许个交代?”
易中海冷哼一声:“我倒是听见了,可谁知道他是不是做戏给人看?柱子,你这火气太急,凡事得稳着点。”
何雨柱听得心头“腾”地冒火。他真恨不得拍桌子,可肚子里突然又翻腾一阵,痛得他额头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