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靠大家。”
这话乍一听似乎没毛病,可雨柱心里冷笑:靠大家?这些人平时只会在背后说闲话,真要伸手帮忙的,有几个?她这是明摆着想把自己跟院子那群人捆在一块,好让他不好拒绝。
他心里翻腾,嘴上却装作不在意:“我撑多久是我的事,别人少在后头添油加醋,就是帮最大的忙了。”
秦淮如听出他不愿搭理,眼神闪了闪,低声道:“你对一大爷是真好。可要小心啊,院子里的人嘴巴厉害,你做得再多,他们也只会挑出刺来。”
说完,她微微一笑,提着袋子往前走,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巷子里。
雨柱愣在原地,心里起了股说不出的烦躁。秦淮如的话表面关心,实则带着几分提醒,甚至是试探。他忽然觉得,这女人才是院子里最难琢磨的人,笑里藏着刀,话里带着刺,让人不得不提防。
回到屋里,他一屁股坐下,把篮子往桌上一扔,脑子却越想越乱。易中海的事本就够棘手,现在秦淮如又插了一脚,他直觉事情要变得更加复杂。她若真只是口头关心也罢,若是心里另有算盘,那这场子里,怕是更没个安宁日子。
他点了根烟,烟雾在昏暗的屋子里氤氲开来。他盯着火光,心里暗暗发誓:不管院子里人怎么说,他都得把一大爷护住。但同时,他心底也涌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感,好像前路一片迷雾,每走一步都可能踩进坑里。
摊贩一边麻利地刮鳞,一边笑道:“柱子,又买鱼啊?今天这是打算犒劳谁呢?”
雨柱没多话,只是哼了一声,提着鱼走了。他心里清楚,这鱼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而是想给易中海弄一顿热乎的。人要是心里郁结,哪怕吃口鲜香的饭菜,也能多少舒坦些。可转念一想,他又暗暗皱眉:这老头要是死要面子,不肯领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