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还是去叔母娘家看看吧,这样下去也不对啊。”
“可是我儿子,我也想认回来。”
“无论如何,这个家先是你和叔母的,那个儿子,你真的确定是你的吗?”
“对呀,很像我。”
“叔父,你一定要确定这件事,不要到时候家也散了,儿子也不是你的。”
“你怎么说话呢,你这么大官,你一点也不站在我这边,老带着这女子来往我府上,不像样子。”
大人一气之下就叫我一起回府衙了。
“他真是被那个儿子迷的脑子都坏了。”
“能理解,他一辈子没孩子,老来得一个这么大儿子,肯定激动的不行。”
“让他冷静一下,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那个儿子。”
“他能去哪呢,好好的一个人,两边家庭条件都不错,怎么会一个人隐居到那去,还不见了。”
“这才是关键,画像都分了吧,都去找了吧。”
“分了,宋哥说了,已经大范围去找了,还找了一些暗线的人帮忙留意。”
“一个大活人,能去哪,自己主动出门,去哪了呢?”
衙门里一切如旧,大家都各司其职,我有一瞬间恍惚了,怎么眼前浮现出最早在县衙的事情,大概是生了太多事。
“江逸,江逸!”
“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好几遍了?”
“我在想事情,什么事,宋哥?”
“人找到了。”
“找到是好事啊。”
“可是人死了。”
“怎么回事?”
“大人让你带工具去现场。”
“现场?人死在哪里?”
“自己家绸缎工坊里。”
“那赶紧去吧。”
死者被裹在一堆绸缎里,已经被割开了,“谁割开的?”
“是因为有味道了,所以主家让割开看看,看到了死者,已经有味道了。”
等我把现场都看了一遍,还带回了一些东西,并且让衙役把尸体抬回衙门停尸房了。
我准备开始验尸,味道实在是大,他们都捂着鼻子,“你们去门外吧,我有事喊你们。”
我一个人在那间屋子里开始验尸,新来的一个小衙役在帮我做记录,“你不嫌臭?”
“总要有人给江仵作做记录啊。”
“那开始吧!”
一下午把尸体检验完毕了,我把记录都收拾了一下,准备送去给大人。
“你去哪?”
“去给大人送验尸记录啊。”
“先别去。”
“怎么了,宋哥?”
“他叔父在那跟他闹呢,一哭二闹的,我们也不敢动手,只能干看着,我估摸着你这边要出东西了,我就来看看,果然啊,你还是别去送了,先歇会。”
“那也不能在这歇,味道太大了,我们去凉亭那边聊。”
我俩坐在凉亭里,一人拿着一杯茶,“这下惨了,不是抢儿子了,是人没了。”
“还不知道大人怎么交代呢,你们查死者行踪,有消息吗?”
“只有村里那个人几天前看过他,再没有了。”
“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回到了自己家绸缎工坊里,然后死在那,居然都没人看见过他。”
“绸缎工坊晚上有人值夜吗?”
“有个聋哑大爷看门,其余的没有了,他夜里巡视两遍,防止着火。”
“他夜里也没现异常?”
“他因为聋哑,我们找人帮着用手势问了他,他表达的意思是他没看到不对劲的。”
“这就怪了。”
“他具体死因是什么?”
“溺死的。”
“溺死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