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被抢走的焦尸,一具埋进土里一半的焦尸。
我们就这样陷入了困境,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那么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被杀死之后烧的呢。
几天之后,认尸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只有丢失那具尸体的家属来了,我们通过他们所知道的骨骼和身高的比对,只有他们家的老头。
“大婶,你最后见到你老头是什么时候?”
“当天一早,吃了早饭就去粮仓了。”
“他平时有什么习惯吗,比如说身体不好,吃什么药。”
“那倒是没有,身体好得很。”
“行吧,大婶,的确是少了一具尸体,你先回去,有事情我们通知你,你留下你家地址。”
那位大婶走后,我们都没说话,因为实在是不知道尸体具体在哪,抢尸体的至今没有任何结果。
县爷在这个节骨眼病倒了,本来就乱的县衙越来越乱。
大夫来看了,说太累了,所以就病倒了。
我们轮流去守着,太困了我就趴桌上睡着了。
“你怎么在这?”
“县爷你醒啦,你饿不饿,我去把饭菜热一下?”
“不了不了,你们没在跟案子吗?”
“在跟啊,刚好轮到我照顾你。”
“怎么还特地派人来管我啊?”
“怕你出了事,整个县衙都要跟着遭殃。”
“对,说的很对。”
“喝一杯吧,好烦啊。”
“大哥,你生病刚醒,你居然要喝酒?你是不是烧坏脑袋了?”
“这酒还不错吧。”
“县爷你哪来这么好的酒?”
“我那个有钱的老父亲,上次给我的。”
“这酒是真好喝。”
“快要烦死了,那边催着我回去成亲,什么都谈好了,就等着我回去成亲。”
“县爷你为什么不走那条路呢?是那条路不是你选的,非要跟你那个有影响的父亲分道扬镳,还是说,你这里是你的心血,你必须要留在这里?”
“你这么说的话,感觉都有,一开始我真的很自信的觉得就是我放不下这里,后来现还是有点你说的那个原因,我还是反感,我还是在做无谓的抗争。”
“要么你就认命吧。”
“我为什么要那样,我就在这里待着,他们有能耐就把我打晕了带回去。”
说完这句话县爷就真的晕了。
等到大夫来的时候,小李哥一直在指责我,“你说说你也算半个大夫,可你居然还跟县爷喝酒,你这要是给他喝出三长两短来,你岂不是要赔上性命,说不定县衙都要跟着没了。”
“我知道错了,小李哥。”
“你是真麻木,你跟一个病人喝酒,你这么贪杯,以前没现嘛。”
直到县爷苏醒,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那个,这是我的问题,我喊小江喝酒的,都别说他。”
“县爷你说你,江仵作糊涂,你也糊涂了,你大病初愈,上来就喝酒。”
“我也是心情不好,特别烦,贪杯了,都散了吧,回去休息。”
我本想着再等会,县爷示意我赶紧回去。
我一个人回到验尸房,想着那具焦尸还没找回来,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县爷在生病,我却一点线索没有,我觉得脑子里有个巨大的屏障,我没办法继续思考,感觉整个人都被什么迷惑住了,到底是怎么了。
“江逸啊,你怎么想着喝酒呢?”
“我也好烦,那具焦尸一直找不到,其他的尸体也没有线索。
不知道我们错在哪里,死了那么多人,我们居然还在这喝酒,我们是不是脑子坏掉啦?”
“没有没有,江逸你不要这样子,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