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桌酒席,吃饱喝足,我们各自回房,知府大人被那个薛敬叫走了。回房间的路上,我跟陆大人了几句。“这个人隐居在此,盖了这么大一块地方,当地肯定有人知道他是谁,那么就不能排除当地人起了歹念。”“嗯,时间久了,肯定有人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在此地是否隐姓埋名,隐居隐居,要是还用原先的名字,岂不是容易被人知道底细。”“先别猜了,我们还是等明天知府大人跟我们谈吧。”“嗯,困死了,坐了一天的马车,骨头都要散了。”“你果然不是我们习武之人,我倒觉得还好,骑马的话肯定能早点赶到。”“我谢谢您了,陆大人,早点休息吧。”陆凌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山里是真的安静,入夜之后几乎没有声音,偶尔的一阵风山林里会有树叶声音,不过进入房间后就完全听不到了,看来这房子盖的很讲究,也许是多加了砖,才能如此隔音,我吹灭了油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我还没起,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江逸,江逸!”我起床穿上衣服去开门,“怎么了,陆大人?”“出事了。”“谁?什么事?”“管家上吊了。”“现在吗?”“不清楚,大人让我来找你,带你去现场。”“好,我拿工具。”
等我们急匆匆赶到现场,发现人都被限制在院子外面,很快一位很贵气的中年女子过来了,“别看了,各自回去自己的地方,闭紧你们的嘴,传出去一个字,你们都要跟着倒霉。”
我刚准备进管家上吊的那间屋子,却被这个中年女子拦住了,“哪来的小女子,不懂规矩,这屋是我们家祠堂,女子都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