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帮我谈谈看,带你分一半?”“她为什么一直坚持要开脑袋啊?”“第一种可能,死者死于跟邻居打架的那次摔倒,那么问题来了,死者的父亲和弟弟都不愿意开脑袋,为什么呢,一开始死活闹着要检验尸体,现在不让开脑袋的也是他们。第二种可能,开了脑袋不仅仅有昨天摔倒的伤,说不定还有其他不愿意被发现的部分。”“我去村里问问看。”
半夜我在桌子边上打瞌睡,差点磕到脑袋。“刚回来,村里说了,这一家子都是打鱼的,这个死者是大哥,打鱼、打猎样样都做的不错,家里日子一天天好,那个儿子是领养的流浪儿,弟弟去年刚娶亲,日子刚刚好起来。”“奇怪了,那为什么他们要阻止这个顶梁柱开脑袋呢,死都死了。”“不知道,不过,死者的老婆娘家弟弟倒是个赌鬼,村里人都知道,时不时上村里来闹一闹,闹点小钱。”“看来大家的生活都不太容易啊。”
两天过去了,家属依旧意见不一致,眼看着死者越放越有点味道了。“怎么,宋大哥,哪一拨亲人赢了?”“还是僵持不下,县爷赢了,他让你还是动手,怀疑这里面有人命案。”“那行,你把锯子和斧头都找来了吗?”“全是新的。”
一下午,验尸房里一塌糊涂,头骨溅起的碎屑以及各种血。找了半天,没找到淤血块,最后在脑袋里找出了一根针。“宋大哥,你看,我们找到了不属于这个脑袋的东西。”“这根针好长啊,像是特地做的一样。”“不是寻常人家绣花针,最起码不是用来绣花的,倒是给了这个脑子致命一击。”“我去跟县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