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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是不是他查到了那只茶盏的来源了?”
他点点头:“对,是印度尼西亚一名做海上贸易的商人出手的,这个人生意做得很大,在东南亚好几个国家的政界也有人脉。”他顿了顿,说,“如果是他,想要悄无声息地运走那些瓷器,轻而易举。”
“你是说,这个人与谢氏联手了?”
“还不清楚,我把资料发给胡蝶了,需要先查一下这个人与谢氏有什么关系。Gereia也会继续帮我打听。”
霓喃舒了口气:“总算有点眉目了。”
“嗯。”他摸摸她的脸颊,眼底满是笑意,“霓喃,与你在一起后,生活里全都是好事。”
霓喃笑:“麻烦大了,那你以后都只能跟我在一起了。”
“求之不得。”
“傅先生,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什么?”
“你这情话一句一句的,信手拈来,是因为对女人说过太多吗?”
“咦,难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她哼道:“我怎么会清楚!”
他俯身,深深凝视她的眼睛:“真伤心,原来我对你说的情话你都没当回事啊。”
霓喃:“……”
算了,在这方面,她觉得自己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沐浴的时候,霓喃看见了镜子中自己身体上的印记,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嘴角微微上扬。她抬眸,与镜子中的女孩挥手告别,又与里面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她换好衣服,下楼吃早餐,刚落座,比利就指着她说:“霓,现在快30℃了,穿高领毛衣,你不热吗?”
霓喃环视一圈,个个都是短袖短裤的海滩打扮,穿高领毛衣的她简直就是个异类,可是有什么办法,她翻遍了行李箱,也就只有这件薄毛衣是高领的,能遮挡住脖子上太过明显的痕迹。
她面不改色地说瞎话:“哦,我冷。”
“冷?”热心过头的比利同学立即关切地问,“是不是感冒了?头痛吗?流鼻涕吗?发热吗?”
霓喃:“……”
傅清时低头笑。
霓喃瞪他一眼,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都怪你,还笑?
比利还在表达关切:“不会是昨天在海里着凉了吧,要不要去镇上的诊所看看?”
霓喃怅然地想,有个太热情的朋友也很令人无奈啊。
傅清时给霓喃倒了杯热牛奶,然后看了眼比利,凉凉地说:“比利,你这么关心朋友的未婚妻是想干吗?”
比利:“……”
霓喃:“……”
很好,这句话成功地让比利闭嘴了。
一直坐在对面认真喝咖啡的男神“扑哧”一声笑了,盯着她的衣领看了两秒,然后朝她眨眨眼。
霓喃一愣,很快就回味过来他眼神里的意味,脸一下子就红了。
下来吃这个早餐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她瞪了傅清时一眼,丢下一句“我吃好了”,就匆匆离席。
几个男人在吃完早餐后就乘船出海了,霓喃无所事事,便从书柜里找了本书打发时间。
过了几天,男神的赛前集中训练结束了,傅清时决定带霓喃环岛游一圈,然后回国。
晚上,霓喃正收拾环岛行的行李时,接到了秦艽的电话。
“宝贝儿,赶紧看微信。”
霓喃点开微信,秦艽发过来的是一张照片。暮色下的黄土小路两旁是层林尽染的密林,金色的夕阳光线从树梢间漏下来,一人一鹿就置身于这美到极致的秋色里,男人只露出了侧脸,微弯着身,正俯身用草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