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财力和人脉,什么样的事摆不平?叫他们尝尝老虎头上搞事的后果才好。”
“九月份,南边的南疆国要来京城拜见皇上并送礼,所以皇上为了京城面貌才修建了粮城,结果呢?倒是滋生出了一批什么也不干只会张嘴要饭吃的家伙,还天天在街上乞讨,我看京城里的百姓也是有苦难言,最近被偷的百姓也不少。京兆尹还头疼呢。”
翌日一早,有御史大夫参奏了柳伯言一本,说柳府草菅人命,京兆尹包庇柳伯言。
皇上知道这件案子,凡是涉及皇族和勋贵世家的案子,京兆尹都有责任上报。
京兆尹说自己已经结案,并说给大家听,那对乞丐祖孙中毒死亡只是他们自己的碗里有毒,其他一切正常。大臣分为三派,一派中立看戏,一派向着柳伯言,另一派是指责京兆尹查案不清包庇柳伯言的。
皇上始终没有发话,他其实知道怎么回事,说穿了就是后宫女人的事,女人的手伸得太长,反而伸到前朝来,这让皇上皱眉。
柳家粥棚的事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其他的世家决定暂时关闭粥棚,原来开设粥棚就是为了表示支持朝廷的心,现在柳家出事反而让各家人心惶惶。再说,这些乞丐都已经养娇了。
明婵带着云喜、云竹去了柳府,乔氏笑意吟吟接待了她。
“舅母,没事吧?听说你和舅舅一同被请去了顺天府。”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故意捣鬼。你要知道,这满京城里要排几家插不进人手的家族,咱们柳家敢排第二,就没有人家敢排在柳府前头。”
“是谁捣鬼?又是卢家?”
“你舅舅没有明说,但我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卢家也定是受了宫里头哪位上人的指使。咱们柳家有的是耐心跟他们玩玩,就怕皇上没有耐心要收拾她们。一而再再而三搞事情,还把其他人牵扯进来,愚蠢之极。我看京兆尹也是心中不满许久,不说罢了。”
“我记得皇后母家安乐侯孙家和太后母家镇北侯骆家都跟您还有来往吧?她们竟做得出这种事?您以后也别再送那两家任何贵重东西了,不值得。”
乔氏笑着拍拍明婵的手,“你这孩子也是太直肠子,贵妇交际就是这样的,礼尚往来是必定的,现在送出去,将来总有还回来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