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并没有草草的看完就放下,而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日落西山,李任主动开口喊“时间到,所有人起身离开大殿”的声音,他这才回过神来,又仔细琢磨了一番。
“陛下,科考已经结束了。”李任小心翼翼的到了李俊跟前,发现李俊依旧拿着車明德的卷子。
李俊也看出这個堂兄的目光,直接递给了他,缓缓道:“伱说这吏治是真的没有办法根治吗?”
“陛下?历来只有好坏,没有根治之说,陛下为何由此问?难道这車明德如此天真?”李任有些意外。
李俊却笑道:“自然不可能,只是此子提出的说法,有违常理啊,而且大胆的很,可仔细去想却不无道理,怪哉,怪哉!”
李任很快也接过了皇帝递过来的卷子,仔细的看了起来,一会儿之后也不近称奇道:“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少年的见识,不会是他父亲,或者太尉大人所想,他只是借着这写出来吧?
李俊立刻摆了摆手道:“绝无可能,太尉是什么想法,别会朕,你也很清楚,至于車光耀,也不会有这般想法,恐怕还是此子自己想的。”
“只是陛下,以利诱之,这可行吗?”李任问道。
“可不可行朕没有试过,以前的君王也没有试过,只是天下之人,皆为利来,皆为利往,你觉得呢?”李俊反问道。
李任一愣,然后竟然也默默点了点头。
李俊这才叹息道:“此子目光洞悉只能超乎寻常。”
“陛下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刚才跟您说的趣事,事实上除了車明德的那首诗,那个周孝义也写了一首,结果被車明德扒开了嘲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