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提醒道。

    “总不能在学校里挑一个女孩吧。”科恩皱起了眉头，“一样的脸会被认出来的……”

    “不用加入毛发之类的东西。”尼可说，“这是为了让你能够方便调整肉体的面容，将复方汤剂融进胚胎里，你就可以用变形术达成这个效果——像是你之前的那具‘血肉傀儡’一样。”

    “除了不能远程操控之外好像确实很像。”科恩将一勺淤泥模样的复方汤剂倒到了胚胎上，“不过它只能活一个星期有些遗憾……”

    “没有灵魂的胚胎很难存活很久，科恩，灵魂才是一个生命的重中之重……”尼可说，“不过如果你只需要用于代替舞会的舞伴，这个时间倒是刚刚好。”

    “希望西索科它们会喜欢吧。”科恩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地说。

    “感觉不太像。”伯爵说，“虽然我听不懂蛇讲话，但昨天的它明显不像是同意了这事的样子……”

    ……

    【我不要做一个女人去跟一个男巫师跳舞。】

    西索科扭过头说，

    【他又不是我儿子。】

    “但你可以看我和独角兽跳舞。”科恩说，“而且……”

    【而且什么？】西索科偷瞄了一眼科恩。

    “这是我第一次跳舞。”科恩闷闷地说，“我还是挺希望有个亲人在旁边看着的，要是你不愿意的话……那我找山羊吧，他应该——”

    【那……】西索科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