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自己难道不知道?」
「知道什麽?」
「呵,还真不知道,那闪电奔雷拳的来历你总知晓吧?」
「这个自然,此法乃是我茅山中祖在龙虎山斗法赢回来的!」
「其实它还有个名字。」
「什麽名字?」
「太乙神雷!只是如今我道门弟子,已经极少有人能够修炼到那种程度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徒儿..」
「已经有几分味道了,你莫非没见过他使用雷法?」
「这...还真没有。」
「还真是个好师父,石坚,你是走了什麽狗屎运?」
「咳咳,虽然你比我年长,但隔山不论辈,庆儿是我徒弟,轮不到外人评头论足。」
「放心,我可没有抢人的心思,只是看这小娃娃顺眼罢了。」
「这样最好!
岭南,佛城。
一处足有六层的木楼内,留着长长辫子的男人正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背后的皮肤早已血肉模糊,一道道鞭痕泛着凌乱交错。
但他就像是毫无感觉,身体一动不动,哪怕周围的木板早已被鲜血铺满。
「主子,奴才办事不利,导致醇亲王那边的先天丹流落在外,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主子您别气坏了身子!」
男人哑着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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