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君父明鉴,微臣虽昏聩迟钝,愚笨失察,但也决不敢欺瞒君父!”
“今日之事的确突然,臣等也被这些人蒙在鼓里,否则定当极力阻止,事先向君父禀报!”
只因朱厚熜引用的这几句话,是苏轼批评朝廷大臣堵塞言路、欺瞒君主,直指其为国家乱象根源的言论。
朱厚熜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很难不令他们认为,这是在正面诘问他们与今日之事的关系。
三人之中最惶恐的人自然还是翟銮。
朱厚熜不久之前提及他那两个儿子疑似科举舞弊的时候,便提到了苏轼、苏辙兄弟,如今再提苏轼,难免给他一种又在故意点他的意思。
“欸?”
朱厚熜听到三人告饶亦是一怔。
他方才分神想着詹事府的事,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此刻回过神来略微一想,方才明白这三个人为何吓作这副模样,不过……不愧是朕,分神之间都能凭着本能这般敲打他们!
心中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报——!”
殿外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
紧随着声音黄锦已经迈着小碎步跑入殿内,也顾不上去管翟銮、许赞和张璧三人跪着是什么情况,一个滑跪便气喘吁吁的报道:
“皇、皇爷,詹事府之围已解,那干朝臣正在詹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