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候。
“那我们的那两百廷杖,是不是也可以……”
果然有小聪明鬼已经主动钻进了鄢懋卿设下的套索之中,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只是刚说了一半,他就感觉这个问题问的有失“气节”,连忙又闭上了嘴巴,有些尴尬却又做出一副理中客的姿态,对看过来的人解释:
“我就随口一问,绝非是怕了他!”
“不过诸位也是知道的,咱们之中还有不少上有父母卧病在床,下有小儿体弱多病的同僚。”
“咱们自己的性命虽不足挂齿,但也不能全然不考虑一些同僚的实际情况,若因此牵累了父母妻子,亦非君子所为。”
“……”
没有人对此人的发言发表评论,只是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真正的直臣诤臣不可能不顾个人情况强迫每一个人守节,甚至不愿牵累任何人,否则便称不得直臣诤臣。
而沽名钓誉与滥竽充数的人,则只会觉得此人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他们甚至希望他能代表他们再多说几句,给自己铺设出一条更宽敞的台阶顺势而下。
毕竟越是他们这样的人,就越是惜命,越不敢赌鄢懋卿今夜会不会公然率领锦衣卫上门制造血案,拉他们一起陪葬……
然后就见鄢懋卿一边百无聊赖的扣着指甲,一边依旧是那副无所吊谓的语气,淡淡的说道:
“若你们能在这里自罚了那两百廷杖,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