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伏望君父矜悯,准赐骸骨归乡!”
“……”
许赞和张璧见状皆是内心暗骂翟銮奸猾狡诈。
他现在搞这么一出,无疑是抢先一步将自己摘了出去,根本不顾他们二人的死活。
要说衰朽残年。
许赞还要比翟銮大了四岁,已经六十有八,岂不是更难堪阁臣之任,更该向皇上乞骸骨?
张璧年纪虽然略微年轻一点,但此刻若是也无法回答皇上的问题,那岂非就是就是单纯的临事凑出和无能昏聩?
最重要的是,翟銮早已是两次入阁,总计担任阁臣已逾十年。
这次夏言革职闲住之后,他虽然未能成功冲刺一波首辅资历。
但这些年下来其实也早已够本,为家中子嗣亲属在朝中谋了许多福荫,做到了后继有人,只要确保自己不犯大错,翟家自此便在朝堂中立住了脚。
而许赞和张璧两人才入阁数月,根本就什么都还没捞着。
若是让他们就这么像翟銮一样乞骸骨,他们可就真的亏大了,甚至连赴京的路费都还没补回来的呢……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呵,此前夏言入主内阁的时候,无论朕问什么事情,都至少可以从容应答。”
朱厚熜看了翟銮一眼,目光又扫过许赞和张璧二人,冷笑一声道,
“黄锦,如果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