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最重要的是。
朱希忠和张溶还都信了鄢懋卿的邪,居然真就心甘情愿的拿出了大半家产用于清退这些年的不义之财,甚至还敲锣打鼓的将钱财、账目和挑出来的替罪羊押送了北镇抚司?!
这是什么逆天牛马操作?!
如果将翊国公府也算上的话,鄢懋卿岂不是等于凭一己之力,甚至只凭口舌之利,一举抄了我大明朝三位国公勋贵的家?!
此事若是揭露来开。
仅凭这么一件事,鄢懋卿便足以名留史册,怕是千年之后依旧有人将此事当做一桩美谈口口相传吧?
与此同时。
黄锦心中也不由开始心悸。
他很确定,如果不是他时刻守在皇上身边,倘若鄢懋卿使用相同的路数来套路他,他八成也得着了道。
毕竟鄢懋卿这番操作既合乎情理,又符合皇上的关切,还佐以利益诱惑,本就算计到了极致!
再加上鄢懋卿近日深受皇上宠信的身份,以及皇上时常谜语人的习惯,使得下面的臣子不敢轻易与他对账,正为这次矫制提供了有利条件!
而在这个基础上……
黄锦认为鄢懋卿先利用了自己的“义子”身份搞定了翊国公府,然后再将翊国公作为跳板,相继撬动了成国公和英国公。
所以朱希忠和张溶最后说出来的那句话,才出现了那么一丢丢无伤大雅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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