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奴婢去传口谕时,他便曾大呼‘下官办不到’……”
黄锦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
这事他回来就一五一十的向朱厚熜禀报过了。
就连鄢懋卿那些“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能郁郁久居贼人之下”、“区区义父而已,我今日便大义灭亲,亲自带路去抄了他的家”之类绝情无义的话,也未曾有丝毫隐瞒。
因此他也不知道朱厚熜究竟在期待什么……
反正相关此事他已经翻来覆去的想了多日,也始终没能想到以鄢懋卿的身份,要如何施为才能够解开这道难题。
“办不成,如何便办不成?!”
朱厚熜闻言越发恼怒,又“砰”的一巴掌拍在龙案上,
“难道还要朕手把手的教他不成,他此前那股子老奸巨猾的聪明劲去哪里了,朕看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舍不得手里那点黄白之物!”
“皇爷恕罪,奴婢多嘴……”
黄锦吓了一跳,连忙俯首跪下。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不由浮现出一丝疑惑,心想什么叫做“舍不得手里那点黄白之物”,这与郭勋的事究竟又有何联系?
“黄锦,去!去告诉那个冒青烟的东西!”
朱厚熜喘了半天粗气,终于还是忍不下去,抬手一指,
“就说是朕说的,朕寄放在他那里的银子任他取用!”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