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能教翊国公、英国公、定国公和成国公主动牵头清退不义之财,便也有的是手段治你!”
“莫要以为我只有翊国公府、翰林院、詹事府和钟粹宫的势力,你与夏言私下应该有所往来,得了空不如好好问问他,严嵩被一撸到底究竟是谁的手笔!”
“现在我只给你两条路选择。”
“要么,收拾好你的都察院,配合我将此事办下去,办的明明白白!”
“要么,我指使朝堂、后宫一同配合,趁皇上恨你透顶之际大进谗言,害你诛族抄家!”
“不必相送,告辞!”
说着话,鄢懋卿迈着大步向堂外走去,“咣当”一脚踹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嚣张离去。
这人呐,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压力。
有了压力,才有行动的动力。
而王廷相显然长久侵染官场风气,在许多事情上已经有些畏首畏尾,投鼠忌器,甚至是明哲保身。
鄢懋卿知道,这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
就连朱厚熜在这个进程中也没起什么好作用,此前他的那些任性暴行虽然立了威严,但也在无形中向百官传递了“多做多错,少做少错”的错误信号,促成了这种风气的形成。
而他也相信。
如果王廷相真像史书中记载的那般廉洁奉公、学识渊博、慎明刑狱、秉直不阿的话。
那么他刚才的那番表现,便非但不会令其怀恨在心,还有可能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