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称信。
毕竟这番话简直无懈可击,就算是郭勋在此也只会深以为是,更别说他这三个不堪大用的儿子。
战略忽悠,鄢懋卿从来一丝不苟,不抱任何侥幸心理。
绝不会因为对手不够犀利便不尽全力,突出一个“战术上蔑视对手,战略上重视对手”。
“既然如此,我自当竭尽全力维护郭家。”
鄢懋卿微微颔首,转而又问,
“所以我说了这么多,除了今日寄出的第一封信之外,三位兄长知道今后寄给翊国公的书信,或是翊国公询问的近况的书信,应该如何书写与回复了么?”
“这……”
三人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浮现出迷惑之色,只得再次虚心请教:
“可否请四弟明示?”
“会做媳妇两头瞒,自然应该是只报喜不报忧。”
鄢懋卿正色道,
“首先,翊国公如今已六十有六,这般年纪恐怕受不得惊吓,我们最终能够处理妥善的事,略微瞒上一瞒,何尝不是一片孝心;”
“其次,皇上的使命疏忽不得,倘若翊国公因府上的事分心出了疏漏,那好事也变成了坏事;”
“再次,也是最致命的事,倘若翊国公无法理解我这‘十全奇谋’中某些手段的用意,一时心急赶了回来,恐怕万事皆休!”
“三位兄长,有时为了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