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走得很急,许多家当都没带走,只留了部分家仆慢慢收拾。”
“嗯?”
朱厚熜不由面露疑色,听起来怎么感觉那么像仓皇逃难呢。
他此前可是听说,自打他命夏言革职闲住之后,这老东西一直赖在京城迟迟没有动作,为何忽然又走得这么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朱厚熜沉吟着又问。
“大约就是皇上将鄢懋卿封作太子詹事之后一两天的事……”
黄锦答道,这两件事他倒是没有联系在一起,只是当做一个时间参考。
毕竟也实在很难联系在一起,谁会相信夏言竟是被鄢懋卿这么一个后起之秀的一套操作给吓到了,因此真正萌生了退意呢?
“可命人去追了?”
朱厚熜显然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又问。
黄锦答道躬身回答:
“已经差人去追了,应该过不了几日,夏言的请罪奏疏就会送来。”
“嗯……”
朱厚熜微微颔首,又拿起一道此前留中未发的奏疏,随手递向黄锦,
“如今郭勋正在大同替朕办大事,不能受朝堂上的事情影响。”
“此事朕又不便出面,你将王廷相的这道奏疏拿去给鄢懋卿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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