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严世蕃回过神来,当即又咬牙脱口而出,
“儿子此前托人查过,那贱人名叫白露,字素贞,正是出自江西丰城白家的女子!”
“啪!”
又是一巴掌掴在严世蕃脸上。
“娘?”
严世蕃心里既不解又委屈。
他不明白,这个从小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的母亲。
为何自打父亲遭到贬黜之后,忽然就养成了在他脸上比划的习惯,而且越打似乎还越顺手了?
“口无遮拦的东西!”
欧阳端淑随即蹙眉骂道,
“若娘不曾记错的话,大约二十多年前,娘的娘家里曾有一个年轻的姨母嫁到丰城白家为妻。”
“听闻嫁给的就是如今的白家老爷,只可惜她不是个长寿的人,三年前就过世了。”
“不过有了这层关系,白家与娘家便是亲家。”
“你与那鄢懋卿和白露如此牵扯起来,极有可能也称得上是远房亲戚,你骂他们何尝不是骂你自己?”
严世蕃闻言却是一怔,神色越发古怪起来:
“娘,这个白露的生母正是三年前去世的,她与鄢懋卿订过婚就在家中守孝,今年才结束丁忧与鄢懋卿完婚,被白家一路护